阿皎只觉得这肚子疼得不得了。 一时额头冷汗涔涔,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托着肚子。 萧珩原是个处变不惊的人,这会儿也有些懵了。他愣了一会儿才喊人,颤着手拥着妻子的身子道:“阿皎,别怕。”妻子生孩子,他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只能安慰她鼓励她。他知道她很疼,生孩子这种事情本就是难捱的,如今这三年内就生第二回,的确是遭罪。 先前萧珩还有些嘲笑唐慕礼,总觉得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