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珩也不瞒着,把妻子抱紧了一些,“阿皎,我并不是什么温良之人。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这是底线,但凡有人触碰了,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你……怕不怕?”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伪装成谦谦君子,他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她一人。 阿皎的确有些诧异,可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有些感动。她也是自私的,夫君将她视若珍宝,她不可能不感动。阿皎道:“我不怕,只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