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世子爷不晓得怎么回事,也不黏着她了,整日待在书房里。她得了空,就趁着这时候将上回答应过世子爷的鞋子做好了。可世子爷没提,她也不敢主动说起,毕竟那是她头一回给男人做鞋子,心里头总归有些忐忑不安。 她端茶进去,便见世子爷今日穿着一袭宝蓝色的袍子,面如冠玉,薄唇紧抿,俨然是个只可远观的佳公子。她也不打扰,只小心翼翼将茶盏搁到一旁。她随意瞅了一眼,却见世子爷正作画。 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