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一张嘴能把人说哭了去。 贺知春见他来了,裂开嘴灿烂的一笑,“前些日子同夫人说了,要去府上请您帮我看字,不料这些时日,都忙这纺车的事情去了,便给耽搁了。” 褚登善一脸不善,“你的字,是贺司农教的,还是崔道长教的?” 说到字,这是贺知春除了做菜,最为自信的一项本事。 “是我阿爹启的蒙,并没有先生指点,都是自己个在家中跟着帖子习的。我二哥给我收集了许多书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