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家人出了马球场,贺知易嘴角上翘的幅度还压不下来。 就好似架在他脖子上的那副枷锁已经彻底没有了一样,连天空都变得清澄起来。 贺知春两眼笑眯眯的,“二哥,你不是说请我们喝羊汤么?” “走!崔九也同去!”贺知礼财大气粗,别说喝羊汤了,你就是想用羊汤泡澡,只要自己个不觉得骚得慌,他都不怵。 贺知易却打断了他,摇了摇头,“咱们几兄妹回家共饮,今日当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