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下子又回到天青县,当时便是这般,只是如今算是物是人不非,两人虽然都已经官职颇高,但还是能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回到州府里,两人在凉亭下坐下,生了个炉子,炉子旁摆了两壶酒,然后糜科用刀切着肉放在炉子上烤。 “怎么你老糜到了北边,人都粗犷了?” 陈朝打趣,别的不说,糜科是读书人出身,且不说君子远庖厨这种话,就是要下厨,也绝不可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