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在低头认真的洗着衣服,神都入夏之后天气越来越热,此刻不过清晨,但很快妇人鼻尖额头便有了不少汗珠,只是她连抬手擦汗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重复着洗衣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汗珠一颗颗坠落进那个大木盆里,就像是断线的珍珠。 只是由不得汗珠荡开,便被皂角带来的泡沫掩盖,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坠入一样。 “砰砰砰——” 院子前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一身黑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