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原来只是个调戏女人的流氓无赖?” 流氓无赖?这个词对齐宜修来说,那真是陌生到如外星球的语言,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人用在他的身上,可是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他竟然不觉得羞耻和难堪,倒更像是打情骂俏似的异样。 不过,这异样又让他眉头跳动不安慌乱,不由缓缓的松开了手,优雅的退后一步,又恢复成了万人迷的贵族王子。“妹妹这话可就说的过了,二哥刚刚不过是救你,何来调戏一说?更何况……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