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徽也在看我,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在很仔细的打量我,看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疤,刀伤,枪伤,然后她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 我故意笑了笑,道:“怎么样?我看上去像不像一个被针线缝起来的布娃娃?” “人不是布娃娃。”余徽淡淡道:“人会死,布娃娃不会。” 然后,不等我说话,余徽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