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上前接过了啤酒,然后对她说道:“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余徽莞尔,“不客气!” 她倒还真不客气。 一人一瓶啤酒,然后我们就坐在了沙发上。 “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你,找你说说话而已,没什么其他的事情。”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医院里,你告诉我说咱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望着这个自名多余的女人,而她则陷入了沉默。 那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