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随意挺动即可将陈相芝占有的时候,我停手了。 因为她突然喃喃的说了一句,“轻一点,我没做过,我怕疼。” 我有些懵壁,然后我抬头望向了陈相芝,“你没做过?你连老公都剁吧剁吧烹了,你告诉我你没做过?” 陈相芝不说话了,自始至终她就没睁开过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我怎么能相信她,我怎么能相信一个连喝酒吐没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都会选择说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