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落地,颤了几颤后停到了路上,彻底完成碾压,如同凌辱过小娘子的壮汉,充满了绝世的风骚。 我抽了口烟,然后夹着香烟下车,来到了法拉利的近前。 这时候的法拉利,已然没有了车模样,瘪的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玻璃大灯的碎了一地,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模样。 来到驾驶座门前,我低头看了眼里面,郑昊正瘫软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不停的打着摆子,甚至有湿漉漉的液体在滴滴答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