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自己作的孽,自己受吧!” 她要这么说,那我也就不由响起了她结婚那晚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在床上醉睡的一塌糊涂,而我则和宗巧巧在车里疯狂的折腾着。对,就是屁-股下面这辆悍马。那一夜,疯狂啊…… 上高速,一路疾驰,然后又是下高速穿街走巷,终于来到了那个位于偏僻巷子里的小宾馆。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天色已黑。 “希望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