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来说,我身旁躺在水泊中的这个女人要比舒晓琴幸福的多。 虽然她们同样都经历过我三个多小时的折磨,但舒晓琴可没有立即得到解决,而她不同,她是一次又一次的接连登临天堂,那种感觉就像是天堂是她自己家开的游乐场,别说通票,她他么连买票都省了,噌噌的就是飞。 当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后,她飞的终于不再孤独,有了我的陪伴。 揉弄着怀中娇媚的身躯,我轻轻亲吻着她的耳朵,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