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我们互相拥抱着睡觉。 这一晚格外累,所以睡的也格外甜,连梦都不曾做半点。 一觉睡到下午近两点,还没睁开眼睛的,我就感觉到自己腰要断了,四肢似乎也不是我的了,甚至连脖颈都感觉已经木掉了。 睁开眼睛后,我就看到了旁边的枕头上空落落的,除了大片干透的泪痕,几根凌乱的长发,再也没有其他。 再扭头看向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盒女士细烟,一个打火机,还有一部属于舒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