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赞叹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张红舞笑道:“有这么好听?” 我郑重点头,“只能说我没有更美好更恰当的词汇去赞美。” “啧啧,这张嘴,放水里泡泡,那水都能当蜂蜜喝了。” 显然,对于我的赞美,张红舞并没有像是怀春的小姑娘那般轻易的着道。或者说,她一眼就看破了我的奉承,以及我的故作沉醉。 当然,她唱的确实好听。 然后她又让我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