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轻轻勾着嘴角,摇了下头,“我大概真的不太行,一喝就容易晕。” 说是这么说,她其实一点也没长记性,除了自己试过的,其余的全然是被沈言礼哄着诱着,一丁一点的灌。 她对这方面也算是敏-感,酒精浓度稍稍上去那么点儿,整个人就容易瘫软。 去年冬天的时候,沈言礼飞了趟图卢兹。 两人去了家法餐厅,当时菜单上列的有各式酿酒,她想也没想就略过。 待到上菜的时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