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这边虽说还算空旷,可走廊长椅是捱着的面对面,说些什么,一个不留神都能被听去。 这会儿哪怕沈言礼压低了音调,却也还是严丝不漏地传入了对面一群人的耳中。 一字一句。 “………” 什么亲不亲哭不哭的。 不提这个,还喊了什么来着?! 听那语调儿,像是要活吞了盛蔷似的。 实验室的人倒是很默契,纷纷转过脸去,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