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是漫天的雪,冰薄的凉意徜徉在呼吸里。 可沈言礼的气息拂过,是极致的另一端,被噬过咬过的颈侧能感受到稍显尖锐的滑过,继而则是略微的下陷。他没有太知足的模样,在上面复又吮啜了好几下。来回不知疲倦。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愫迅速席卷,涌入到头顶,微麻带起来的血液流通让她的指尖都微微膨胀开来。 盛蔷“唔”了声,没再多余的话语,就这么静静地瞧着他。 沈言礼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