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稍冷的风从院子中央穿堂而过。 盛蔷愣愣地盯着沈言礼胸前,好一会儿没再说话。 须臾,她长睫微垂下去。 面颊两侧抹上淡淡的绯色,继而像是晚霞调的染盘,迅即地晕开来。 女孩还停留在之前为沈言礼擦拭小伤口的姿势,她纤细的腕骨就这么伸着,一时之间忘了放下去。 沈言礼就这么盯着,单手攥住她,用了点力道将她的手缓缓地放好,“懂了吗,那儿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