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她现在就像个废人一般,哪怕是心里再是多少想法,此刻也绝对完成不了。 连走路都是问题,要见孩子,何尝艰难! “嘶。”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没事,轻点吧!” 她脚那天几乎都血肉模糊了,现在只要稍微重一点点都痛,这段时间连洗澡都感觉不方便,都是两个女佣帮她。 她不能有丝毫重量放在脚底上,可见那天的钉板路对她的伤害到底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