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以手支着阵阵发疼的额头,一路冒着风雪赶路,这两日也未合过眼,实在疲惫不堪。 她就是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没找他要,反而辗转去找了原泓,却不想还是败露了行踪。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该怎样才能拿到解药回去才好。 她疲惫地敛目,头却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直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夏候彻虽吃定了她空手而归,但在朝上却还是不放心,一下早朝没有如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