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欣姐边停车边跟我继续说。 “你也知道,我早早辍学了,家里对我经济上的支援一直丰厚,我也想不出什么工作适合我了,反正做这个我能赚到我想要的工资,又不累,我也没什么牵挂,我为什么不做?” 欣姐锁上车,挎着我往饭店包房里走去。 虽然欣姐说的洒脱,可是作为女生我还是懂得,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没人会做这种职业。 如果当初对方不拿汪全的生命威胁欣姐,欣姐也不可能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