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的理由?你与朕两心,那与谁一心?” “宁云涧吗?” 阮木蘅眉头皱紧,本想转圜两句,将刚刚泼出去的话纾解一下,却被他一激道,“不管是他还是旁人,这与皇上无关。” “前头我便说过,我从此永远不会想要做取悦你的事,更何况这个邀言媚宠伺候人的后妃。” 话越说越没法收,索性横了心一引颈,端端正正地跪下来,仰头道,“奴婢惜命,胆怯于坐这个后妃的位置,奴婢亦无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