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上,气势汹汹地道,“你在威胁朕?” “你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不会对你怎么样?” “奴婢不敢。”阮木蘅忍住疼痛,漠然地望回去。 “你有什么不敢的?”他看着她全无惧意的清凌凌的眼神,讥讽地笑了一下,道,“你是真的这么想,所以你才敢留下女官院里那两个宫女,甚至为她们谋福利,所以你才敢私逃出宫,敢明目张胆地算计朕,敢在朕面前叫嚣,拿自己的命威胁朕,对吗?” 他阴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