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蘅睁开眼睛,映目是信纱的床帷,簌簌作响的珠帘,简陋的案几桌椅,耳边有玉珠叭叭哒哒的说笑声。 她原来已被送回女官院。 支起上半身,捂了一晚的湿发和单衣让她头痛欲裂,强撑着下床,才走两步膝盖上又是钻心的疼痛,扯着她险些栽倒。 外头的紫绡听到声音,快步入内,搀扶着她道,“怎么就下床了?今天先休息一日吧,待会儿我去宫正司告假。” 阮木蘅笑了笑,仍旧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