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满是水锈的马裤,皮靴上还有一些冰屑。这人身板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里顾盼之中含着隐隐地威势,电一般的目光扫了一下,立刻落在我的身上,随即大步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我是高山!这次这些兄弟都是我带队来的……你可以叫我石头。你是陈锋?” 我点点头:“是,我是陈锋。你也可以喊我小锋。” 我和他握手,感觉此人手掌宽大粗厚,满是老茧。但是指甲却修建得很整齐。 他身后得那些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