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冰凉的游标卡尺帮我测量过后,就回到了电脑前,往上面录入着数据。 我瞅了一眼,长度7厘米,没有其他数据了。 下一刻,她又回到了我的身前,径直低头,看她那架势和角度,显然是在盯着我那里。 我没动,她也没动。 “你让它起来。” 我低头,然后吩咐道:“起来!” 足足数十秒过去后,我抬头看向肇静那张精致的面庞,“它不听我话。” 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