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声更是不绝于耳。 “给我!” 在她嘶吼中命令着我,但我却没有满足她,而是强行扒开了她的双腿,直接把头给埋了进去。 “你是个混蛋,大混蛋,大王八蛋!!!” 舒晓琴歇斯底里的骂着,但娇躯却又在本能的扭动着,挣扎着,随即骂声越来越小,相对应的娇吟声却是越来越强烈…… 从九点,到十二点,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不只是舌头,连始终在外围活动的手指都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