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背转过身子,与她背靠背,臀贴臀。 一夜无话,直至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她依然在酣睡。 当然,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却看到了她微动的睫毛。 “好好活着,假如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我不敢保证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至少不会让你懊悔,更不会让你像党国勋那个畜生一样,让你寻死。” 在她那诱人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后,我就起床去阳台接起了电话。 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