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帮她脱掉了鞋子,然后她翻了个身自己就躺倒了床中间,挺自觉,都省的我抱过去了。 下一瞬,更是好像嫌热似的,直接把裙子就给掀开了,里面有点啥,在酒店明亮的灯光下,我真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过来,你过来……” 舒晓琴睁开了眼睛,满脸的迷醉与妖娆,甚至还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渴求。 “我不是党国勋,你看清楚点。” “不用看,我知道,你是那只可恶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