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疼痛的额头,有些血丝,但不是很严重,甚至都不如挤破的青春痘血多。 羽向前把左轮手枪重新摆好,然后挑手示意我,“站起来。” 我把座椅拉开,然后站起身来。 “没尿,没抖,还不错。” 我完全想不到他竟然是出于这种心态这种目的。 随即在羽向前的示意下,我又坐下了。 “小红舞我见过,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你忍得住不睡她?” 我抽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