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区以后,我给张红舞打电话。 她真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在家里休息半天后,下午又去了地裂行星。 我直接带吴震东过去了,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喊‘锋哥’。 之前也喊,但喊声背后充满鄙夷,可今天不一样,从昨天被欺负的女服务生眼睛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挑起她的下巴,我看了看她的脸,还有些红,但至少不像我昨晚扇过后那么严重。 “还疼不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