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如玉,压在一片浅蓝小花上,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心中怒意,莫名消散了几分。 他接过帕子,小心的避开了那无暇的纤纤素手。 他用那帕子擦了脸,将脸上的灰尘除了出去。 随后,伸手到脖颈处,松开了一直压得一丝不苟的衣领。 方才,他搬起墙,又把墙转了方向,放到地上。那一瞬间,扬起的尘土实在太多了。他的领口压的再妥帖,那也不是密封的,总是有缝隙的。那么多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