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微微点头:“不错,怯铃村的这桩营生做得真可谓滴水不漏,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离奇病症,只怕会瞒过许多人的眼睛。”他说完略微顿了顿,又开口纠正道:“不,不止是人。” 凤凌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越发觉得听不懂他们的话。不过师父教过,不懂就要问,此时此刻正是发扬这优良传统的好时候。于是凤凌端正了坐姿,清了清嗓子,一双大眼睛满是诚恳地望向了天权:“什么是天罚啊?” 天权抬眸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