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然而在指尖触碰到那一条疤痕的时候,她顿住了。 这条刀疤自打她被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脸上了,因为不记得从前半分事,她也并不知道它究竟是如何来的。不过猜也猜得到,大概不会是什么好的记忆。 “那又如何,你又怎知我不想听。” 她嘴巴上虽然仍旧这么说,但白越却瞧出了那几分嘴硬以及故作镇定。他轻轻勾起了唇角,仰头望向了沉沉夜空:“你一向如此。” 以为痛苦便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