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自己狭隘了。 于他而言,她又何止是劫难那么简单。 刚才在大殿外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那只他记不住名字的蜻蜓会大着胆子拦住自己的去路。毕竟他素来都是冷心冷面的,莫说拦他,就连敢同他讲话的人都没几个,也不知道那只蜻蜓是吃了多大的豹子胆。 他本来是打算将人赶走的,不承想一转头就看到了正在不远处站着的清漓。他原以为赶人这件事,她终会代劳,却没想到等来等去并没有等到她上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