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凌荀是他的兄弟,但他也不能容忍他这样说他心爱的女人。 “我过分?任谏啊任谏,你喜欢她,而她呢?却一脚踏好几只船,你还为这个女人说话?”凌荀想推开扶着自己的女人,但是一离开人就开始踉跄了,摇摆了几下,靠在墙上才稳定了身体,他嘴里还不爽的轻喃着:“地震了吗?这么摇,妈的!” 旁边听到的人都想笑,但是都没笑出来,而小桐噗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笑?”凌荀骂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