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是,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遗憾。” 我自问了一下,到底有没有遗憾,就是心里总有那个自称我母亲的女人不时会出现一下,算吗? “再说吧!”我说道,起身去擦法器。 胖子没有再说了,喝了口茶后,跟我一起擦法器。 店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我们动作间擦法器的摩擦声。 我电话忽然响了,打破了店里的安静。 我走到茶海边儿,拿起手机一看是唐莲,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