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人出来。 他和唐佐对视了一眼,「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过去敲门看看,可能还没起!」唐佐说这话,就绕过前台,敲了敲休息室的门,「起了吗?我们退房!」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这时候,从楼上又下来了一伙人,看样子不像是这里的乡民,和我们一样,穿着冲锋衣,是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们谁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或者说,他们是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