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细琢磨。 女子在墓地正中间的坟前显出身形,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惨白里还带着灰败,猛烈地喘息着。 刚才破煞的那一下,对她伤害非常严重,他看向破煞的眼神,都带着明显的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拿的是什么法器?” “一个女子,心思如此歹毒,作为戚家人,就应该有被人打得魂飞魄散的觉悟!”我冷声说道,“本来之前没有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