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站起身,水从身上哗啦啦地往下淌。 脱了衣服拧干水,再穿上,潮乎乎的非常难受。 可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我已经看到前面似乎有白色光晕在闪烁,就在顶头地下河尽头的地方。 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我一拍唐佐,“走1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满是石头的地面往前走。 耳边除了水声,似乎还有类似于巨大的野兽的呼吸声。 唐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