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扒拉耳朵,又晃晃脑袋,“我的妈呀!这鬼东西怎么回事?疼死我了!” 唐佐他们也一个个的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精神萎靡。 “你们还好吧?”我问道。 “没事!”唐佐无力地摇摇头,“再叫一会儿,我估计直接就嘎嘣儿了!” 我把胖子从地上拉起来,“走,回去吃饭去!” 另一头留下扎帐篷做饭的伙计,一窝蜂地跑了过来,“唐佐!江少爷!彪哥!刚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