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缺。 一看这个屋子原来就是给主人住的。 但是现在顾不上计较这些东西,放好背包后,已经有伙计打来了水,放在门边儿的脸盆架上。 我从包里掏出铜钱放在桌子上,先去洗了手,又燃了三炷香,插进靠墙松鹤延年下面八角案上的香炉里。 唐佐安静地站在旁边,其他几个伙计都站在门外。 胖子站到桌子旁边,“子午,开始吧!” 我拿起铜钱,在手里摇了摇,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