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想把他的手拧下来,这个破习惯,还用那么大力气。 “子午!”胖子这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跟我嘿嘿笑,而是继续叫我,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患者。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个人年纪不大,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 之前我没有注意到病房里有这么小的患者,非常惊讶。 那个男孩儿光头,一根头发都没有,站在大厅里的一扇窗子前面朝外看着。 他身后,就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