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带领我们出发的!时间到了,我们要出发了!”病人旁若无人地说道,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我皱眉看了他一会儿,又扫视了一下病房,还是只有一张床,带棱角和坚硬的地方都包着软皮子。 床头柜上摆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树枝,还有一朵蔫了吧唧的花。 “走吧!”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胖子出去了,重新回到了大厅。 十二点到了,我耳朵里忽然传来“咔咔”的开门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