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站在屋里,来回看了看,笑着说道:“你们自己看,看上什么,就凭彪哥的面子,给你们打折!” 我也扫了一眼,目光停在一个木筐上,一堆杂乱不堪的气息里,夹杂着一丝白色气息。 我抬头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跟彪哥一样,叫我六子就行!” “六哥,我姓江!你叫我子午就成。”我从善如流。 年轻人一听这个称呼,顿时乐了,“客气了,客气了!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