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退无可退,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 嘴唇哆嗦着,根本说不出来话。 女人年纪不大,身上穿着一件手术服,只是上面沾满了血迹,裸露的双腿,一道道鲜血从上面流淌下来。 先是一滴,然后是一条,最后越来越多,就好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哗哗”地往下淌。 地面,女人惨白的双脚,就那么站在鲜红的血泊里,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形成了无边恐惧,蔓延到男人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