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吊的高高的那双脚,往下垂了一些,能看到膝盖了。 我呼出一口气,手里拿着黄纸符,慢慢地往前走。 就在我迈出两步,距离拔步床还有不到五步距离的时候,那双脚,或者说那双腿,又往下降了,能看到大腿了。 我也能看清这个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袍,金丝线绣出的花边儿。 我回头又看眼身后的女子,她已经吓得紧闭双眼,紧紧抓着我,浑身颤抖得跟上了发条似的。 我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