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一观的?”我问他。 “不像?”他坐在小板凳上仰头看我,“也是,天一观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师父羽化后,师兄他们就不待见我,我只能自己出来赚钱养活自己。”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门里的事情,外人不好评论。 他也没多说,但是,就这么简单两句话,我也能听出他心里的不甘和委屈来。 我师父从前面走出来,看了看小胖子的头,“还好,这几天别沾水了!过来一